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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节新主席自白:望华语电影人了解我的苦衷

2012-09-01 12:24:08
来源:互联网

  东方网9月1日消息:华语电影像是个被威尼斯惯坏了的孩子,一旦在威尼斯主竞赛单元失宠,就对外抱怨不受待见,对内自责品质不再。新任主席巴贝拉破天荒的拉来中国记者,誓要解释清楚自己为华语电影做了多大贡献。

  腾讯娱乐讯从电影节开始前放出“有惊喜,但绝不可能再是华语电影”的“狠话”,到评委会集体亮相时“改口”解释华语片缺席主竞赛单元“不过是一种巧合”,新官上任的威尼斯国际电影节“老主席”阿尔贝托.巴贝拉真不是想跟中国——这个全球最有潜力的电影市场——过不去,毕竟在他1999年第一次主政威尼斯电影节时,就慷慨的把金狮和银狮两项大奖,分别颁给张艺谋的《一个都不能少》以及张元的《过年回家》。或许是因为华语电影在威尼斯吃过了过多的甜头,当今年主竞赛单元出现零入围的窘境时,华语媒体对巴贝拉过去的“恩情”似乎就产生选择性遗忘了,纷纷产生“新官上任,华语片不再受待见”的阴谋论。

  为此,阿尔贝托.巴贝拉决定亲自出面,专为华语媒体劈出时段,以拨乱反正的姿态,强调自己从来没轻视过华语电影。坐在电影宫的露台上,像一个法庭上值得信赖的证人,主席先生先发表了一通关于中国情结的自白书。

  我深重的华语电影情结

  “我个人非常热爱中国,1984年,就被当时刚浮出水面的第五代电影导演的作品震住。之后在意大利,在欧洲,我们每年都会系统化的认识来自华语地区的新导演和新作品,譬如如今声名显赫的张艺谋、陈凯歌、侯孝贤、王家卫等等。

  我曾在家乡的都灵电影节担任艺术总监一职达15年之久(1984-1998),我可以说那是全欧洲最关注中国的电影节,全球各地的电影人、专家和电影迷们都来都灵了解华语电影,而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我自己每年都跑中国,去认识中国导演,为电影节选片。

  1999年,当我成为威尼斯电影节主席时,可以说一切都有了一个新的开始,无论选片还是评审结果,会发现我们的视野彻底转向了东方,不用再提现在大家都才想起来的《一个都不能少》和《过年回家》,贾樟柯的第二部电影《站台》也在一年后(2000年)来到威尼斯主竞赛单元,2001年,也一样不缺华语片身影,譬如朱文的《海鲜》、李玉的《今年夏天》和张扬的《昨天》。也同样是在我首次担任主席的1999年,第一次有韩国片进入主竞赛单元(张善宇的《谎言》),所以说我个人从来就关注着东方电影,而在随后两年中,金狮奖也都全部授予亚洲电影(2000年伊朗影片《生命的圆圈》,2001年印度电影《季风婚宴》)。

  这次我重返威尼斯,也有四部华语电影入围,一部非竞赛的午夜影展片子(《太极》),一部国际影评人周(《小荷》)、两部地平线单元(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和《三姊妹》)。我得提醒各位,地平线单元和国际影评人周都是竞赛性质,不要只看到主竞赛单元这次没有华语片,毕竟我这次把主竞赛单元片目控制在18部,而全球有着200多个国家。特别值得关注的是地平线单元,这是我在2002年离任前,为这里加上的一条重要副线,让威尼斯成为第一个有着不止一个竞赛单元的电影节,鼓励更多有着独立制作模式的创新的电影参与进来。

  这次来威尼斯的四部华语电影都很特别,有为公众打造的商业大片(《太极》),有年轻新锐导演带来的作家电影(由苏童编剧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),有体现中国新音乐力量的(《小荷》),有世界杰出的纪录片导演王兵的新作(《三姊妹》)。另外,还能在地平线短片单元中看到蔡明亮的新片《金刚经》,这位艺术家总在不断超越传统电影的边界,即便在艺术电影领域,他也坚持以新的极端表现方式去探讨各种影像可能。”

  中国新锐导演让我意外

  问:主席先生为什么想到要安排这样一场专访?是为不同国家安排不同采访,还是仅为中国媒体定制?

  答:是特别为你们(中国媒体)安排的。我对30年前打动我的华语电影,尤其是第五代作品记忆犹新,看到你们的激情、力量和与西方截然不同的表现风格,我对于电影作者们如何讲述这么伟大的国家充满兴趣。所以今天的采访,算是为了让你们华语媒体了解我的苦衷,希望你们继续关注威尼斯,这个与中国与华语电影有着密切关系的电影节。另外,我第一次为威尼斯带来电影市场环节,也是为了增强东西方电影制作人的交流,提供商业面谈机会,让地球两端的思想交流,让文化产品互换。

  问:谈谈作家苏童和她编剧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吧。

  答:我知道苏童是个伟大的华语文学作家,也因此在选片开始就关注这个电影。一个不满三十岁的年轻导演重新为文学找到了新的讲述方式,苏童自己新的表达方式也从反方向为电影带来新的可能性。现在的年轻电影人视角注定与第五代甚至第六代导演不同,这同样体现在《小荷》中,尤其明显的不同是配乐方面,中国年轻人(先锋音乐人小河)竟然能把传统音乐和现代先锋音乐结合得如此巧妙和充满力量,这让我颇为意外,它给电影带来一种既古老又现代的Cult味,是撕裂式的冲击力,加强了电影的魅力。

  我必须应对多伦多威胁

  问:本届电影节入围片目缩减一半,主竞赛单元更只剩18部作品,电影节选片组有着怎样一个工作过程?

  答:为了举办电影节,我们看了超过1600部的电影,知名导演的,没名新人的,电影工业大国的,从没电影传统国家的。欧债危机很严重,我们大家都得为一个盛会算清账目,和电影制片人一样,要更加懂得如何控制制片和发行成本。但在你们中国人教给我的词汇中,我明白中文里所谓的“危机”,就是“先危险,再有机会”。毕竟电影发展到今天,新的技术已经让拍摄成本大幅降低,几千欧元就能打造一个还算完整的作品,这让一些电影小国和没钱的新人都有机会制作电影,甚至能与大的电影工业帝国抗争。因此,为这次的电影节,我们既继续拉来电影强国的新片,也开拓了一些边缘国家的作品,比如尼泊尔的第一部短片,以及沙特阿拉伯独立完成第一部剧情长片。

  问:您强调过这一次值得关注的电影市场,可我们知道一开始就定位为纯粹电影市场的多伦多电影节,在时间上与威尼斯如此接近,这会让你有很大压力吗?

  答:开辟这个电影市场,是我所理解的帮助艺术电影作品的最佳方式,让年轻而有才华的电影人获得融资渠道,否则照今天这个局面下去,独立的艺术电影都要消失了。回眸这些年的威尼斯,看着这么多买家都为了赶多伦多的场而放弃威尼斯,我感到非常可惜和痛心。这让这个全球最古老的电影节陷入危险之中,我必须出面应对。

  众议院新法案新契机

  问:9月4日,意大利众议院将通过一个与中国加强文化合作的新法案,这对威尼斯电影节会产生什么影响?

  答:东方,一直是意大利眺望的方向,从电影发展史看来,世界电影的中心也一直在往东移动。东方的经济、政治和文化能量都在剧增,我们得利用好这些契机,巩固已有的文化桥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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